了钱,我们最单纯了,本来这是一笔简单的买卖,姓李的出钱,我们做他跟班,但他却威胁我们,”
他说着,掀起外套露出他腰间别着的匕首和冷钢,接着就往地上啐了一口:“他李万仇得了绝症时日无多,我们可还血气方刚呢,就他还想拉我们当垫背,我呸!”
赖七拔出腰间的冷钢,小伍立刻出手把我拽到了他身后,他语气明显放缓了说:“这位兄弟,这才哪儿到哪儿,黑吃黑至少也等咱们瞅见了东西再说。”
我一听,这才反应过来,回头一看,丑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我身后两步的位置了,还有侯金山,他正靠在石头上抽烟袋,那叫一个稳如泰山。
“侯金山!你干什么?”我心中暗骂你个老不死的,偷摸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,刚才就该把你一脚踢出去。
侯金山抽了口烟,“啧”了一声道:“甘霁,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,毕竟咱们都走到这儿了,你实在不是个听话的人并且很会给我找麻烦,我可是主动放你俩走的,可是你不中用啊,七子,把他俩身上的东西都给我下了!”
丑仔一个箭步走上来,两三下就把小伍给锁住,赖七反应比我快了不止一倍,他一把就将我背上的包硬生生给扯下,小伍拼命挣扎,丑仔就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。
我活了几十年,哪儿见过这种场面,我的步伐都有点虚了,却还是冲去到侯金山面前。
结果还没走出两步,赖七就一下子从旁边冲出来把我掀翻到地上,那力道半点儿没收,我的后脑勺直接磕在石头地上,摔得我七荤八素眼冒金星。
我克服着眩晕瞪着侯金山走到我面前,他蹲下身,从袖子里拔出一支小土枪对着我,我以前跟着我外公去山里打过猎,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打兔子的玩意儿,威力极大,至少这个距离肯定是能把我崩个稀烂的。
“你是老甘家的宝贝,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又跟路家何家攀上了关系,不过你放心,我不动你。”他拿枪拍了拍我的脸,继续说。
“但是你的伙计就不一定了,想让他活着出去,接下来,你最好闭上嘴乖乖按我说的去做,听明白了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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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吃人
我手脚被按着无法动弹,其实我之前内心已经隐隐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,但我的反应实在太慢了,如果换作田雨青,他一定会提前想好策略和处理方式,最起码他不会沦落到我这种非常劣势的地步。
说我是五师众多小辈中罕见的聪明人,这可真是太抬举我了,说我是五师小辈中最出众的二货还差不多。
我看着面前的侯金山,把满肚子的脏话咽下去,默默点头,不再反抗说道:“你说什么是什么,我都答应,让你的人先把枪放下。”
侯金山冲丑仔和赖七打了个手势,赖七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薅了起来,然后他熟练地从身后取出一段绳子,在我眼前示意了一下,强硬地给我两只手绑上绳子。
见侯金山把我包里的装备搜刮一遍,又把玉匣拿走后,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就说:“侯爷,你没必要吧,东西你们都拿走了,还要捆我们,咱们可还没找到宝贝呢,半路捆人你是想让我们死啊。”
我话音刚落,赖七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,他这巴掌使了全力,我没有防备直接被他又扇回到地上去了,就感觉耳朵嗡嗡的。
小伍很激动,丑仔几乎拿枪都按不住他,他嘴里叫骂着些什么,脸都气红了,可我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,懵了好一会儿耳鸣才结束,接着就听见侯金山说话:
“七子,别做无用功,找到东西才是正事,我们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了。”
之后侯金山也没搭理我,丑仔推了一把小伍让他去前面探路,我则只能手脚并用,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然后就觉得腿上火辣辣的一片,又疼又痒。
但我已经没精力再去管这些外伤了,我被赖七强推着往镂空廊桥上走,听刚才侯金山那语气,我基本推测他最初计划的时间应该很有限。
如果时间宽裕,他完全可以通过合作的方式推进之后的计划,可侯金山还是对我们进行了威逼的方式,证明他已经不想再跟我周旋,因为这非常浪费时间。
现在玉匣没了,我和小伍现在就同吸引鱼群的饵料无异,侯金山让小伍探路,小伍万一出事,下一个就是我,我们必须想办法,至少要赶在再度触发机关之前逃离他们的控制。
我刚想着,赖七就把土枪口抵在了我身上,他恶狠狠地威胁我:“我劝你,把你脑子里那些小聪明收一收,敢做什么小动作,我就一枪废了你。”
我很讨厌被人威胁,又或是说讨厌被他这样贪生怕死的人用一把枪轻易拿捏,我暗暗记仇,心说等老子想到办法,有你们好受的。
前方一连三座廊桥,每座廊桥两侧的石壁都被雕刻成仕女图或是富有宗教色彩的众生图,这些人皆为跪姿,面朝着同一个方向。
这些画不可能无端设计,里面必定有些玄妙之处,我想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一看,结果被赖七一脚踹得趔趄,扑在镂空的石壁上,余光正好望见了最后一座廊桥的连接处。
我想都没想,就大喊:“站住!别上去!”
小伍被我一声吼住,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,侯金山和丑仔也停住脚步回头看我,可能也没见过我有反应这么大的时候。
“你小子,又想干什么?”侯金山不耐烦道。
我忍着疼走上前,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就说:“从开始我们走过的所有廊桥纹饰都是兽纹,而且凸出面积不大,最后一座廊桥却是莲花样的纹饰,凸出面积也变了,你没有注意到吗?”
侯金山用手电扫了下前面的廊桥,确实和我说的一样,统一换成了莲花纹,然后他就用手电晃了一下我的眼睛,问:“我看见了,怎么了,你什么意思?”
我定了定神,继续说:“你下过的阴宅比我多,你应该很清楚,不论王陵还是遗址,它的设计者从头至尾只会沿用同一个设计风格,再奇怪的墓里都不会出现一座桥使用两种纹样的情况,这样一来,兽纹从中间被截断,莲花的意象也无法表达,得不偿失。”
侯金山低头想了想,问:“所以呢?”
我看他已经在考虑我的说法了,语气就又加重了些:“所以,修筑最后一座桥时,必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才将纹饰改成莲花的。”
“我怀疑这座廊桥下有一套完整的平衡装置,我看过很多关于类似的案例,很可能是以铁链固定的,莲花的凸出位置就是铁链的固定处,刚才在门外的水下,李万仇也是被嵌在石俑里的铁链拉下水溺死的。”
其实纹饰改变和凸出根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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